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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政策与老龄化的关系范文

发布时间:2023-12-26 14:5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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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政策与老龄化的关系

篇1

人口老龄化过度老龄化问题特征

“人口老龄化”是现如今耳熟能详的词汇,但是在人们认识上却存在很大差异。部分人认为,人口老龄化是中年人转向老年人的过程;也有人认为,人口老龄化就是老年人的比重上升。现如今比较主流的观念是指,中年人口和老年人口数量比例偏移,即老年人口上升、中年人口下降。但如果辩证分析,这些观念都是成立的,但也都是不澜鞯摹1982年,在维也纳召开了“世界老龄问题大会”指出,老年人的年龄标准在60周岁,现如今,国家、地区评判人口老龄化是:国家、地区中60周岁人口达到该地区总人口的10%或65周岁人口比例达到7%以上时,即被称之为老龄化地区。老龄化会给社会生产带来巨大压力,同时也带来很多风险,因此,我们必须要找出相应的措施,出台一系列的有效政策,进而缓解人口老龄化带来的问题。

一、人口老龄化简述及所带来的问题

(一)适度老龄化与过度老龄化

随着我国社会经济不断发展,人们的生活质量、医疗水平不断提高,人民平均寿命大幅提升,现如今80周岁人口到处可见,人口老龄化是必然趋势。从客观角度分析,人口老龄化是自然现象,是不可回避的问题。以当今人口老龄化定义分析,可以划分为适度老龄化和过度老龄化。以稳定人口理论可以推导出生育率更替水平,即如果人类平均寿命在60岁左右,那么发展下去人口老龄化将在21%左右,理论上可以称之为60岁条件下适度老龄化水平。同理,可以推导出70岁在22%左右、80岁在26%左右。根据此类方法推导,如果生育率小于1.5,那么发展下去的老龄化水平就已经达到过度老龄化。

(二)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问题

我国老龄化问题正处于初期阶段,老龄化的问题还没有完全彰显,但从发达国家老龄化问题分析,老龄化无论是对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都会产生非常深刻的问题。总体来说,人口老龄化并不是全是消极影响,但消极影响大于积极影响是不争的事实,随着老龄化分口不断增多,其影响程度也会不断增加。具体来讲,人口老龄化会造成人口规模缩减,致使劳动力缺乏、有效劳动力下降、储蓄率下降,引起养老、医疗保障支付困难,加重国家公共财政支出压力,削弱经济增长步伐,进而演变出经济问题、社会问题,甚至是政治问题。

以我国人口年龄布局来分析,我国正在酝酿过度老龄化风险。以理论推导分析,计划生育是导致如今我国人口老龄化严重的主要因素,两个完整的计划生育家庭结构中,中老年人占据半数以上,即双方父母4人、夫妻2人、孩子1人或2人,一旦生育率降低到1.5,那么扭转生育率下降的趋势将极难逆转,计划生育期间我国一直处于低生育水平,假设我国生育率在1.5,那么未来我国稳定人口会每54年折一半,到21世纪中叶老龄化将高达38%;21世纪末达到40%以上。过度老龄化会造成我国人口极速缩减、公共财政危机、经济下滑、老年保障降低等问题。因此,现如今虽然我国开放二胎政策,但以当今人们生活情况分析,二胎家庭少之又少(城市)。

二、人口老龄化的基本特征

(一)原因复杂性

影响人口老龄化的因素非常多,例如经济宏观因素,终身发展、全面发展的微观因素等。其中,主要原因是经济因素与社会因素,例如产业结构不适应、公共服务体系落后等。这一系列原因,有的属于内生性的,反之,也有一些是外部因素引起的。总之,人口老龄化问题是非常复杂的、不可避免的。

(二)传导机制模糊性

随着人类社会愈加复杂,人口老龄化问题也变得更加系统、更加复杂,与诸多因素相互作用、相互联系,虽然其实质关系非常复杂,但却非常模糊,即不相关现象。特别是一些内生联系,其产生环节极其难以察觉,看似不相关的两种现象,却有可能是一种共生关系,并非是因果关系。笔者以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影响为例,看似老龄化与经济并无直接关系,但中间传导环节依然与国家人口、劳动力人口有着直接关系,同时也受国家传统、国家制度、国家发展阶段、国家产业结构等诸多因素影响。强调一点,人口老龄化影响经济下滑的途径不是单一的(直接影响),而是诸多影响因素交织在一起的(间接影响)。

(三)发展长期性

解决一个阶段的人口问题往往需要一个世纪,甚至是更多的时间。由此可见,在宏观人口的条件下,人口老龄化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同样也是不可逆转的问题。以我国当今人口老龄化问题为例,当今40~60的人口比例最大,受计划生育影响,80后、90后人口数量大幅度减少,并且如今的80、90后大多数都是“一家三口”。由此可见,我国人口老龄化问题会贯穿于21世纪之中,各个阶段老龄化问题不断积累、展现,甚至是爆发。以老龄化问题分析,老龄化是不可逆转的问题,这个问题将终身积累。

(四)风险累积性

如果老年人疾病增多、安全事故增多等问题突然爆发,会给社会发展带来极大的影响。由于老龄化问题具备模糊性、隐蔽性、累积性等特点,一旦爆发老龄化危机,那么就意味着要投入大量的生产力,并且也无法保障取得预期效果。同时,风险累积性也体现在不同年代,60、70后受计划生育影响,那么80、90后也会形成这种意识,也被称之为风险沉淀。以我国为例,如今我国是由适度老龄化向过度老龄化过渡阶段,虽然我国想要弥补计划生育带来的弊端,提出二胎政策,但其效果甚微,很多家庭为了减轻家庭压力而放弃二胎,或者人们没有二胎意识,我国生育水平仍然低迷,人口老龄化问题依旧没有缓解。总之,老龄化问题必须要做到一定的前提性,即居安思危,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三、结束语

随着我国社会不断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社会医疗水平不断提高,人口老龄化已经成为必然趋势。造成人口老龄化的因素有很多,同时人口老龄化也会给社会发展带来诸多影响。相关部门必须要采取相应的政策支持,调整人口结构来缓解人口老龄化问题。

篇2

近日,国家卫生计生委对生育政策的表态,再度引发社会热议。可以判断,放开二胎的政策走势已经确定,但是,出于对生育反弹引起“生育堆积”的担忧,生育政策的调整完善可能分步推进,具有明显的求稳取向。

在执行严格的“一胎为主”的计生政策逾30年之后,当前走出关键性调整的第一步至关重要。与此同时,决策层应尽早让公众看到政策完善的整体时间表,并承诺在实施中,依实际情况对政策加以动态调整。

现行计生政策有效控制了人口的增长,然而,其对中国社会经济的负面影响业已逐步显现。中国的总和生育率(指每个育龄妇女生育平均数),不同政府部门的抽样统计结果有所不同,最低的仅为1.04,但即使取较高的统计值也仅为1.5左右,远远低于维持一个国家和地区人口规模长期稳定所需要的“更替水平”,即2.1。根据联合国等机构预测,十多年后,中国人口规模将达到峰值(14.5亿左右),此后将较快下降。此前担忧的“人炸”已不足为虑。

中国的人口问题,已从单纯的数量庞大向结构失衡转移。一胎化的计划生育政策,与人口预期寿命提高相叠加,彻底改变了人口年龄结构。早在1999年年底,中国已步合国所界定的老龄化社会,基本养老保险的支付压力明显增大,养老服务体系建设困难重重。未来老龄化的脚步将进一步加速,全社会沉重的养老负担必须承受。2012年,中国劳动力人口总量首次出现下降。迫于这些远虑与近忧,近年来,关于计生政策“松绑”的呼声越来越高。

更值得注意的是,现行生育政策耗费巨大社会资源和政治成本。一些地方和基层政府部门以计生罚款和计划生育为名,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和财产权,粗暴执法,知法犯法,甚至执法犯法,严重侵蚀执政党和政府的形象。在这种情势下,适时放开二胎,解除影响中国经济可持续较快增长的人力资源瓶颈,缓解因生育控制造成的出生性别比失调、养老金风险、失独家庭累积,彻底减轻全国计生系统40多万人的行政压力和成本,杜绝“邵氏弃儿”等悲剧,可谓善莫大焉。

长期而言,放开二胎,其利多多:一则让生育真正成为家庭的计划,还权于民,彰显新一届领导集体顺应民心、尊重人权的执政理念;二则可缓解劳动力短缺导致的宏观经济失速,缓解日趋严峻的老龄化和社会支付风险;三是改善伴随生育控制造成的男女性别严重失调,消除一些县乡政府或计生部门的计生苛政,改善执政党与公民的关系。单就其对经济影响而言,据德意志银行近日估算,在未来16年,放开二胎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并不大,但到了2030年-2050年,有可能促进每年GDP增长0.2%左右,在2040年-2050年间,原发性养老金赤字可减少4%左右。

当然,放开二胎也并非没有代价。这些新增人口会消耗社会资源,不过,其成人后也是重要的人力资源,在未来全球老龄化的背景下将成为中国最可宝贵的社会财富。那种单纯把人口当作负担、把人口当作“分母”的观点是不足取的。毕竟,人是经济增长和创造财富的要素,也是扩大内需的基础。

最现实的担忧是所谓“生育堆积”,即放开二胎后,短期内新生人口会明显增加。倘这种堆积严重,可能导致公共设施的短缺和环境资源的恶化。更重要的是,婴儿潮与老龄化的叠加,抚养人口急剧增长也有可能进一步加剧资源的紧张。

篇3

我国经济增长能够“消化”新增人口,应该全面放开“二胎”政策

为什么要调整?用人口指标说话

一是四川人口出现负增长。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以下简称“六普”),相比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以下简称“五普”),全国常住人口增长速度下降,但四川人口出现负增长,2010年人口总量较2000年减少193.08万人。

二是四川妇女生育率低于生育更替水平。“六普”数据显示,四川妇女总和生育率远远低于生育更替水平2.1。今年四川省人口抽样调查显示,除甘孜、阿坝、凉山“三州”地区之外,四川省妇女总和生育率1.67,即使加上“三州”地区,其也只有1.72,远远低于生育更替水平。

三是四川娃娃越来越少。“六普”数据显示,四川省0~14岁儿童人口比重为16.97%,比“五普”下降5.68个百分点。这意味着未来四川劳动力人口会减少。

四是四川老人越来越多。“六普”数据显示,四川省65岁以上老年人口比重为10.95%,比“五普”上升3.2个百分点。国际上,65岁以上老年人口占总人口7%就是老龄社会,全省老龄化已经来临,独生子女负担加重。

五是城镇化加快发展改变居民的生育观点。“六普”数据显示,全国城镇化率为50%,四川38.7%,虽然四川城镇化水平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但是近几年四川城镇化的发展速度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发展趋势加快。城镇化水平的提高意味着城市人口比重越来越大,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持有“晚婚、晚育、少生、优生”观念的人数增加,直接影响人口生育率水平,人口生育率会进一步下降。

此外,四川人口还有2个特别显著的特征,一是1100多万独生子女户,占全国1/3;二是“失独户”四川占全国比重最高。这些人口指标显示,四川省“二胎”政策调整很有必要,而且要加快调整。

为什么能调整?处于有利时机

全国人民的呼声很强烈。对于放开“二胎”,不管是城市居民,还是农村居民;不管是广大干部,还是一般群众,都有比较强烈的意愿,学术界也基本达成共识,生育调整已有舆论氛围。

我国经济增长还会持续,能够“消化”新增人口。从总体上说,现阶段我国经济状况良好,未来保持较快增长是有保证的。经济增长一方面有劳动力资源的需求,另一方面能够承受人口增加带来的负担。所以,完全有能力“消化”新增人口。

我国正处于经济社会的转型期。在经济社会的转型期,即使把“二胎”政策放开,也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愿意生2个,因为人口生育意愿不等于人口生育行为,居民的人口生育意愿转化为生育行为有一个滞后期。因此,很多人不会马上选择生第二胎,这种滞后对政策效应有一个缓冲期,新增人口在我们的承受期之内。

总体来看,现阶段生育政策调整处于有利时期。

两个误区需避免

第一个误区:生育意愿等于生育行为

大样本调查显示,87%的夫妇生育意愿是2个,而且最好儿女双全,一男一女。很多媒体据此得出放开二胎总人口就会翻番的结论,于是,他们反对放开二胎。放开二胎总人口就会翻番,这种观点是错误的,生育意愿不等于生育行为,更不等于立即生育行为。

第二个误区:人口增长降低了资源、环境的承载力

资源、环境的承载力需联系经济增长来思考。真正影响资源、环境承载力的是经济增长速度、规模、方式。过快的城市化规模,不适度的经济增长节奏和不恰当的发展方式才是造成资源、环境承载力下降的根本原因。我们既要找到资源、环境承载力下降的真正原因,也要看到劳动力、技术等要素在增强资源、环境承载力方面积极的一面。

何景熙(四川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四川放开二胎生育的时机早已成熟

自1970年代末国家实施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以来,四川作为一个人口大省是做得最好的省份之一。近30年来,四川的总和生育率从过去的4.0以上下降到现在(全省抽样调查的)1.6左右,实际情况可能比这个还要低。30多年来全省共计少生了4000多万人口,为全国计划生育工作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根据四川省当前的人口形势,应该及时放开二胎政策。

原因一:四川长期少子老龄化使目前人口结构性问题十分突出。一般来讲,一个国家如果总和生育率小于2.1,不能实现正常的人口代际更替。四川的生育率远远低于2.1。被抚养的少儿人口减少,老龄人口增加:目前60岁以上的老龄人口约占总人口的14%,65岁以上占10%以上;全省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社会负担日益加重。

原因二:由于人口红利不可能持续下去,未来会缺乏有活力的创新型人才。过去多年,四川大量劳动力到外地打工,为全国经济包括四川作了很大的贡献,但是人口红利不可能持续下去,因为少儿人口越来越少了。四川劳动力人口结构正在发生老化,15~30岁人口在下降,45~65岁人口比例在上升,这样的人口内部结构,其创新能力可想而知。到2030年,劳动力年龄结构中45~65岁人口的比例会高达48%,劳动力都是些中老年人,会缺乏大量有活力的劳动力,特别是高端的年轻创新型人才,这样更不利于四川经济发展。

原因三:缓解四川人口结构老化的问题至少需要10~15年。到2030年,四川整个人口结构会达到最老化。退一步讲,即使现在放开二胎政策,四川人口结构老化的问题也得10~15年才能逐步缓解,因此,现阶段必须及时调整二胎政策,时间不等人,在我看来,现在调整已经迟了一步,早在七八年前,我就呼吁调整生育政策,如果当时调整,四川也许会早一点缓解人口结构带来的各种问题。

原因四:不会出现社会不稳定。放开后,短期内生育率可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反弹;但是从长期看,人口数量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更不会出现社会不稳定。

原因五:独生子女问题多。独生子女责任重、压力大;独生子女的性格和身上的毛病对整个社会影响大;失独家庭不能再生育对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大;独生子女增多对征兵和国防建设也有一定影响。

原因六:生育政策城乡不平等,应逐步统一。当年城市实施计划生育政策非常严格,城镇企事业单位职工若生第二胎,会开除公职和党籍,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城市居民实际上为计划生育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农村生育政策条件相对宽松。城乡生育权利不平等,应该逐步统一。

原因七:有付出也该有回报。当年实施计划生育政策,四川人民积极响应,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为全国控制人口做出了很大的贡献。2008年四川发生大地震,伤亡惨重,很多家庭失去了唯一的儿女。我觉得,以前四川人民付出那么多,现在是该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如果放开二胎政策,建议分两步走:第一步:分步实施,平稳过渡。双独家庭早已放开,现在应该考虑放开单独家庭(有一方是独生子女)、有残疾儿童的家庭、再婚夫妇家庭。第二步:完全放开城乡育龄妇女的二胎生育。

借这个平台我再次呼吁:四川放开二胎生育的时机早已成熟,希望尽快调整相关政策。

郭正模(四川省社科院研究员、人口学硕士生导师):

放开“单独”二胎,协调人口数量控制和结构优化的矛盾

人口年龄结构出现严重失调抑制物质资料的再生产

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视角来看,实行人口计生政策的根本目的在于协调人口再生产与物质资料再生产的关系,通过人口的数量控制和结构优化有机结合的综合措施,使两个“再生产”的关系处于一个合理、科学的均衡区间。

上世纪50年代初以来,由于我国人口发展政策发生偏差,放任家庭人口无节制生育,使人口增长超过了物质资料再生产增长的能力,带来以高出生率为特征的“人口陷阱”等一系列问题。

上世纪70年代后,我国开始执行严格的以数量控制为主要特征的计划生育政策,使我国的高出生率大幅度下降,少出生3亿多人,使我国在上世纪90年代进入“人口红利”时期。

但是,当我国人口数量控制和出生率下降达到一定程度后,又产生了新的不协调问题,即人口年龄结构出现严重失调的发展态势,人口的深度老龄化反过来会降低积累率,抑制物质资料的再生产,使经济发展进入以老龄化为特征的“人口陷阱”状况。目前人们考虑采取适度提高出生率以优化人口年龄结构的政策措施,其根本目的也同样在于协调两个“再生产”。

科学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能够增加资源的人口承载力

人口数量控制的另一个目的在于协调人口与自然资源承载能力的关系。目前不少人担心人口数量控制放松,会导致土地等资源难以承载过多的人口。但是我们不难看出,我国过去在制定计划生育政策所依据的人口承载力的理论是设定在一个封闭的自给自足经济社会体系,尤其是基于我国耕地、粮食等资源的生产能力来确定的所谓“最佳人口规模”和“人口数量极限”。然而在现代市场经济体系建立和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粮食生产能力等资源约束不再是人口数量控制目标的基本判定标准。日本、韩国、新加坡的人均耕地都低于我国,却能够养活那么多人,并且顺利成为世界上的高收入国家。所以,现在再看我国实行的以数量控制为核心的计划生育政策,可能在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和国际环境下是正确的,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反映人口承载能力的科学依据越来越显得不足。因为科学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都能够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从而增加资源的人口承载力。

人口再生产具有长周期的特征,调整生育政策才能够满足2030年后劳动力要素的需求

相对物质资料的再生产过程,人口再生产具有长周期的特征。一个国家只有通过“未雨绸缪”行动和高瞻远瞩的超前决策,才能够免除人口结构失调对未来经济社会发展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与挑战。目前,在实行独生子女政策已经长达30多年后,在人口结构已经进入全面转型阶段,在普遍实行“双独”二胎政策的基础上,进一步实行“单独”二胎的政策,明显的利大于弊:

篇4

在“计划生育”的一孩时代,人们已经习惯了独生子女的家庭结构、社区生活、社会环境等并形成了较为固化的思想模式、行为表现方式。而近年来独生子女向“单独二孩”渐变,最后向“二胎”政策全面开放的进阶定型,犹如兴奋剂般注入到普通民众的生活、行为和社会环境中,也改变和影响着人们现有的生活状态和社会角色。

一、影响家庭成员行为方式

家庭是社会生活基本单位,具有相当的稳定性、持久性和连续性。在实施“计划生育”前,我国处于经济发展初期,各项生产建设、经济发展、社会构建等相对滞后,在传统观念和落后生产制等条件制约下,全国人口特别是农村地区出现井喷式的爆发增长,对生存发展和物质需求等提出十分迫切的要求,人口增长速度远远超过国家总体发展能承载的数量,普通群众生活不断接受来自日常饮食、劳动就业、上学教育等严峻挑战,人口基数大、底子薄、经济基础弱,是困扰着每户家庭形成和发展的关键要则。在一孩政策开启后,我国家庭成员角色逐渐演变为倒三角的结构,罗杰斯等人的家庭生命周期认为,家庭作为一个群体担当着组织家庭成员分工合作、生产、消费、养育子女、赡养老人等各项重要功能,就家庭而言,从一对夫妻结婚建立家庭生养子女(家庭形成期)、子女长大就业(家庭成长期)、子女独立和事业发展到巅峰(家庭成熟期)、夫妻退休到夫妻终老而使家庭消灭(家庭衰老期)。[1]在本阶段的家庭中,较为显著的特点是儿童青少年成长需求增加,比如家庭玩伴的减少而带来的角色孤独感,个体成长教育出现溺爱等带来的行为偏差,角色中心论引发的个人思想和心理的自我同一感较低和集体思维较少等。父母等家庭主要成员过多地将注意力、关注度等集中投入,造成家庭系统教育出现缺失,层次偏低,也成为“空巢家庭或老人”、“失独老人(目前失独家庭过百万)”、“独居老人”等名词和现象出现最直接的主体原因。但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独生子女政策的实施也进一步推动了国家人口(劳动力)宏观管控、老龄化趋势管控等措施的发展,家庭生活方式、人们行为方式都在一孩政策中逐渐成“常模”。伴随着制度、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医疗、和生活条件的逐步提升优化,家庭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得到有效确保,可以极大满足日常行为活动的所有需求,这个时期最大的关注点在家庭形成期和家庭成长期,对其他时期则是较大程度的放置于社会环境。在经历多年“计划生育”的偏中年夫妻和年轻夫妻组成的家庭,在有了第二个孩子后,会产生如下问题:一是减少和降低了原先对于只有一个孩子的压力和负担,分散父母等直系亲属的注意力,避免更多家庭问题的出现;二是有效修正“倒三角”家庭结构,总体布局和结构更加趋于合理;三是在增加家庭投入的同时,更能促进家庭教育、劳动就业和成长所需的资源实现增长。在今后较长时间内,人们的家庭观念、行为表现方式和互动模式等都会逐步变化,家庭教育成长、居家养老、家庭关系、劳动就业都在渐变,家庭有了“后盾式”多元化选择,今后家庭总体发展的关注点转向家庭成熟期和家庭衰老期,并和前两个时期处于持续均衡的状态。在家庭服务需求方面,则更多侧重在孩子的优势化培育、亲子关系疏导等,且较之前会呈现普遍性、一般性,对于家庭教育、社区教育、学校教育三方面的效能度会得到较大缓解和实质提高。具体来说,就是家庭综合投入增加、成长和教育方式出现可比性、社区资源投入增加、社会正向影响增加、居民归属感增加,每对家庭夫妇承担和付出的力量成双倍增加,家庭总体关系不协调现象几率减少,从而家庭外在行为表现有所改变,在原有家庭思维模式、教育模式和系统模式下不断得到修正和改善。

二、影响人们文化行为方式

文化是共同的态度、价值观、目标、精神信念、社会期待、艺术、技术和行为的综合体,表现了人们生活其中的一个较广泛社会的面貌特征。目前我国仍旧接受着来自“老龄化”趋势的严峻挑战,与“老龄化”对等的就是服务市场劳动力短缺,对社会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建设与发展提出双重标准,更多地关注在养老服务行业和文化的形成和推动上,人们对于养老观念和文化理念、价值信念等方面有了自身认识与理解。随着年龄的增长,老年人在生理和心理逐步走向老化,社会活动频率和次数明显下降,进而与社会接触减少,家庭作为老年人主要的活动场所,家庭成员也理所当然成为老年人生活的主要伙伴,日常生活及活动空间也随之缩小,进而影响老年人生活质量,也必然导致产生各种不同于其他年龄群体的特殊需求。[2]老年人在选择养老方式则是集中在居家养老,对于机构养老、社会养老则是较为疏离。[3]机构养老和社会养老虽然有政府部门、爱心组织和企业等不断助力推动但收效甚微,养老服务所衍生的文化产业需求无法满足老年人晚年生活中所需要的,如精神文化生活需求中,更多地表现为对于兴趣、素质拓展、人际交往、情感支持等方面。社会大众对于养老的话题、价值观、文化意识则是营造舆论压力,但家庭中老年人和其他成员认为迫于现状资源和条件,他们更多地表现为承受压力大、尝试妥协和负担转介。特别是一些残疾老人、失能老人、困难老人或是其他政府兜底老人等,所需的社会资源投入更加大,产出的价值无法预估,也无法实现百分之百的回收和产生效益。回顾“计划生育”政策的执行,很多家庭普遍只有一个子女,没有了兄弟姐妹,独生子女的成长变得孤单,也减少了他们体会中国七大姑姨特色文化的机会,试想如果独生子女政策长期实施,舅舅、姨妈、表姐这些富有特色的亲属称谓将成为一个又一个的伪命题,带来的家庭文化意识形态也是无法通过其他方式能够撼动的。全面放开二胎政策除了能有效解决失独、人口老龄化和男女性别比例失调等一系列问题外,更能有效地推动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发扬。另一个方面,虽然我国可能在近十来年仍然是以“老龄化”趋势为主线,但从中长期发展来看,“二胎”政策开放必然推动形成儿童和青少年数量增长,所带动的不仅是人们对于“计划生育”国策的澄清和认知,更带动社会在特殊人群关注方面会向未成年人大范围转移,在文化塑造、价值体现和意识形成等方面也会集中在儿童青少年教育和成长,孩子们在较为完整的家庭体系、社区教育模式和社会化体制中能得到更多正向文化的熏陶。人们更加愿意相信今后会老有所依,比如对于养老服务和物质文化的关注度降低,对养老文化和价值出现较为乐观的态度,在今后家庭发展和孩子成长的期望值也得到提高。从具体的文化领域来看,早教、幼儿教育、婴儿护理、月嫂服务、儿童玩具等都会呈现翻倍的增加,人们在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需求和满足的方面更加趋于合理,学校和社区教育所占比重也会上升,所以在影响人们文化表现和行为方式上,“二胎”政策都起了显著作用。

三、影响人们的社会服务环境

在“二胎”政策实施前,普遍出现的男女比例失调、老龄化趋势严重、劳动力短缺等社会问题,对于家庭在社会服务需求的影响日趋明显,尤其是独生子女的心理疏导、素质拓展、兴趣培育、学习教育(包括社区教育)、成长规划等一系列显性需求,以及行为偏差、身心和性格缺陷等隐性需求,在儿童青少年社会工作服务系统中处于尖端位置,在家庭综合事务服务内容中更是居于顶层设置。在家庭关系需求的调试中,婆媳关系、夫妻关系、亲子关系更表现在较为单调没有可比性的关系处理观念,集中体现在独生子女和家居生活的方面,矛盾冲突上升的可能性更强。其次在“倒三角”结构上层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呈现的“双层”居家养老问题,既具备一般老年人常有的陪伴照料、“六助(包括助行、助急等)”、文娱康乐、人际拓展、兴趣学习、角色适应和社区融合等普遍化需求,又具备个案老年人出现的隔代教育与互动、老年健康促进(慢性病等)、生理和心理衰退导致的抑郁、妄想、痴呆等精神问题预防和治疗、情感支持、社会网络化重构等特殊化需求,都是制约家庭社会工作和老年社会工作服务发展的重要原因。最后,社会服务需求的突出点还反映在男女比例失调导致的婚恋问题、失能和残障人士护理照顾问题、独生子女上学、就业和成家后的空巢问题、独居问题及失独家庭问题等,对于个体的心理介入、增能赋权、精神帮扶需求愈发严峻,都给社会服务的需求总量不断提出新的挑战。在今后“二胎”政策推动下,不仅减少家庭需求总量,分摊个体需求维度,降低总体矛盾深度,还能促动社会工作服务的进一步实现本土化落地,满足综合社会服务提出量。近年来,政府购买服务在全国广泛试行实施,对日渐凸显的社会服务需求和社会问题都采取较为及时的应对措施,如社区日间照料、社区志愿服务站、农村幸福院、派驻社工站,以城区社区、农村村屯的弱势群体、困难群体、特殊人员等需求为导向,重点解决留守人员(留守儿童、老人和妇女)、困境人员(社区失独、空巢、政府兜底对象等)和其他特殊人员存在的社会服务问题,取得一定的成效。而在“二胎”政策形成长效化模式后,随之产生的便是家庭结构趋于平衡、家庭发展与成员个体期望均衡化、社会服务总量的重新优化配置,改变了很多社会服务的表现方式和实现方式,社会工作服务的介入帮扶更显得必要性和合理性。长期来看,此前置于凸出地位的社会服务需求将得到有效缓和,利用政府购买社会工作专业服务和其他有利制度与措施等的大背景持续驱动下,使得服务试点推广和本土化根植实现更为符合实际的覆盖,在对服务对象实施服务取得的成效评估和检视方面也会更加具有需求的针对性、服务的具体性和影响的长效性,最大限度地满足社会工作在本土化社会服务发展环境下的良好成长。综上所述,“二胎”时代,人们在家庭、生活、事业上的行为方式和社会环境背景都发生改变,以社区为组织基层单位的服务覆盖也会慢慢成为人们享受发展成果、体验社会的重要实施载体,以社会工作为总价值的需求概念也将渗入到每个居民、每户家庭的方方面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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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杜洁.社区空巢老人精神生活研究--以涿州市某社区调查为例[D].河北大学,2014.

[3]施巍巍,罗新录,唐德龙.福利经济学视角下老年人养老方式的选择决策及影响因素分析--以齐齐哈尔市的三个区为例[J].学习与探索,2015(2):40-46.

篇5

关键词:二胎政策;人类行为;社会环境;文化

在“计划生育”的一孩时代,人们已经习惯了独生子女的家庭结构、社区生活、社会环境等并形成了较为固化的思想模式、行为表现方式。而近年来独生子女向“单独二孩”渐变,最后向“二胎”政策全面开放的进阶定型,犹如兴奋剂般注入到普通民众的生活、行为和社会环境中,也改变和影响着人们现有的生活状态和社会角色。

一、影响家庭成员行为方式

家庭是社会生活基本单位,具有相当的稳定性、持久性和连续性。在实施“计划生育”前,我国处于经济发展初期,各项生产建设、经济发展、社会构建等相对滞后,在传统观念和落后生产制等条件制约下,全国人口特别是农村地区出现井喷式的爆发增长,对生存发展和物质需求等提出十分迫切的要求,人口增长速度远远超过国家总体发展能承载的数量,普通群众生活不断接受来自日常饮食、劳动就业、上学教育等严峻挑战,人口基数大、底子薄、经济基础弱,是困扰着每户家庭形成和发展的关键要则。在一孩政策开启后,我国家庭成员角色逐渐演变为倒三角的结构,罗杰斯等人的家庭生命周期认为,家庭作为一个群体担当着组织家庭成员分工合作、生产、消费、养育子女、赡养老人等各项重要功能,就家庭而言,从一对夫妻结婚建立家庭生养子女(家庭形成期)、子女长大就业(家庭成长期)、子女独立和事业发展到巅峰(家庭成熟期)、夫妻退休到夫妻K老而使家庭消灭(家庭衰老期)。[1]在本阶段的家庭中,较为显著的特点是儿童青少年成长需求增加,比如家庭玩伴的减少而带来的角色孤独感,个体成长教育出现溺爱等带来的行为偏差,角色中心论引发的个人思想和心理的自我同一感较低和集体思维较少等。父母等家庭主要成员过多地将注意力、关注度等集中投入,造成家庭系统教育出现缺失,层次偏低,也成为“空巢家庭或老人”、“失独老人(目前失独家庭过百万)”、“独居老人”等名词和现象出现最直接的主体原因。但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独生子女政策的实施也进一步推动了国家人口(劳动力)宏观管控、老龄化趋势管控等措施的发展,家庭生活方式、人们行为方式都在一孩政策中逐渐成“常模”。伴随着制度、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医疗、和生活条件的逐步提升优化,家庭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得到有效确保,可以极大满足日常行为活动的所有需求,这个时期最大的关注点在家庭形成期和家庭成长期,对其他时期则是较大程度的放置于社会环境。

在经历多年“计划生育”的偏中年夫妻和年轻夫妻组成的家庭,在有了第二个孩子后,会产生如下问题:一是减少和降低了原先对于只有一个孩子的压力和负担,分散父母等直系亲属的注意力,避免更多家庭问题的出现;二是有效修正“倒三角”家庭结构,总体布局和结构更加趋于合理;三是在增加家庭投入的同时,更能促进家庭教育、劳动就业和成长所需的资源实现增长。在今后较长时间内,人们的家庭观念、行为表现方式和互动模式等都会逐步变化,家庭教育成长、居家养老、家庭关系、劳动就业都在渐变,家庭有了“后盾式”多元化选择,今后家庭总体发展的关注点转向家庭成熟期和家庭衰老期,并和前两个时期处于持续均衡的状态。在家庭服务需求方面,则更多侧重在孩子的优势化培育、亲子关系疏导等,且较之前会呈现普遍性、一般性,对于家庭教育、社区教育、学校教育三方面的效能度会得到较大缓解和实质提高。具体来说,就是家庭综合投入增加、成长和教育方式出现可比性、社区资源投入增加、社会正向影响增加、居民归属感增加,每对家庭夫妇承担和付出的力量成双倍增加,家庭总体关系不协调现象几率减少,从而家庭外在行为表现有所改变,在原有家庭思维模式、教育模式和系统模式下不断得到修正和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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